第三十六章 20岁的老处女
范雄跳到半空，球还未出手，被秦昊抱住，“推倒”在地。
抱得那么紧，那么缠绵……闪瞎了大家的钛合金狗眼。
篮球队员们议论纷纷。
“俺是第一次见到，队长采用这么无耻的战术！”
“队长好像失去信心了……”
“那个人什么来头，真的只用一招就把队长打爆了！”
范雄倒没有生气，年轻人打个篮球嘛，难免有磕磕碰碰。他开个玩笑缓和气氛：“帅哥，不可否认你的确英俊潇洒，但我并不喜欢男人，所以请你从我身上爬起来，好不？”
秦昊俊俏白净的脸瞬间变成了猴子屁股，羞得通红。他一声不响爬起来，眼中已充满仇视。
“帝大篮球馆是我的地盘，绝不允许什么阿猫阿狗来这里放肆！”秦昊睥睨着范雄，“我还要正式宣布一件事情，林燕呢是我的女人，谁敢靠近她、打她的主意，就是和我秦昊作对，他的下场可以看到！”
林燕呢从观众席上跑下来，挡在秦昊身前，气呼呼道：“队长，你又没有跟我表白过，人家也没有说喜欢你，为什么要说我是你的女人呢？你再这样说，我会讨厌你的啦！”
李逍然也认为搭挡说话过头了，赶紧过来当和事佬：“燕呢，秦少是打球上头了，你别理他！走，我请你和你朋友去喝饮料！”
几个篮球队员过来，递一瓶矿泉水给他，要将他拉到一边冷静一下。
秦昊一把推开他的队友，脸上青筋狰狞：“我，秦昊，从来说一不二。林燕呢，我一定会把你追到手。就算追不到，也不能让你和这个不知所谓的师兄在一起！你是我们帝大的校花，他就是个社会盲流。他要再敢踏进帝大半步，我就让他滚出帝都！”
林燕呢气得眼框泛红，眼泪打转。她在篮球队一年多来，大家都当她掌中宝，从没有受过这种委屈。
她拉范雄要走，却拉不动。范雄微笑着，露出雪白的牙齿：“把最后一个球打完，再走。”
范雄与秦昊对视，无形的火花在空中激荡！
范雄持球，重新进攻。
秦昊整个身体压上去，右手在范雄肩头压住，左手不停拉拽衣服。他知道范雄只会勾手这一招，因此肆无忌惮，只要让范雄不能顺利起跳。他想等范雄再次勾手时，来个大帽，方才解恨。
整个篮球馆安静异常，只听到范雄笨拙地运球击打木地板声。
“喂，你身高1米8多，还用这种下三滥的招式，不觉得可耻吗？”范雄质问。
“这又不是正式比赛，为了胜利，什么招式都可以用！”
“明白啦，那就别怪我欺负你了！”
范雄架起右肘，运上五成劲，一记铁肘后挥，猛击在秦昊右肋。
一声闷响，秦昊捂胸倒地，一时闭气不能呼吸。
范雄慢慢地运球，也不起跳，顺手往篮框里勾。
没进……
他慢慢跑过去，到篮下接球，出三分线。
李逍然担心队友，大叫：“秦少，你没事吧？”其他队友有的担心，有的愤怒，也有的觉得丢脸——队长用诡计还玩不过别人……
秦昊慢慢缓过来，撑地爬起来，牙关紧咬，积聚力气准备再战。
范雄哈哈大笑：“我想试试你的三步上篮，你来防吧。”
秦昊本想上前，却害怕他的铁肘，一时迟疑。范雄带球冲起来，一步，两步，在罚球线上起跳，飞到空中！
篮球队所有人惊呆了——范雄跳得好高，1米7的身高，举手的高度明显超过篮框一截。这是要模仿乔丹，罚球线起跳扣篮？
然而，范雄并不会扣篮，虽然跳得高，但出手太晚，篮球砸在篮框上——他有些慌乱，竟然用上十分劲，右手使劲拉住篮框。
悲剧的一幕出现了，伴随刺耳的喀喀响声，篮框连着篮板被范雄拉塌，垂吊下来。
“这可不怪我，是你们篮球架的质量不好……”范雄弱弱地说。
李逍然叹息一声，过来拍拍队长后背，安慰道：“秦少，你已经尽力了，输了不怪你，那个人就是头野兽。”
范雄却说：“你搞错了吧。你们队长哪里输了？现在是4比4，我又没扣进。不过篮框坏了，那就不打了吧。我们算平手，不分胜负！”
他朝林燕呢招手，她蹦蹦跳跳过来，挽着师兄的手。
范雄看着还在喘气的秦昊，呸了一声：“我也学学你装一下逼，也正式宣布一件事，以后我有空就会来你们学校打篮球，顺便来看看我小师妹。至于你同不同意，关我吊事啊？学校是你家开的吗？”
范雄踢馆成功，携美离去。
众人瘫倒在木地板上。
秦昊将脸埋在毛巾里，良久。他一字一句道：“现在我宣布，解除林燕呢啦啦队长的职务，明天在全校重新招聘一位新的。这个女生吃里扒外，勾结外人，毁我队清誉，已不配呆在篮球队！”
“秦少，请三思啊。”
“是啊，对手来捣乱，我们不能自乱阵脚！”
“像燕呢师姐这样，既漂亮又懂篮球的，恐怕全校也找不出第二个了吧！”
队员们议论纷纷，觉得队长阴沉的脸似乎与往日不同……
范雄与林燕呢漫步在无名湖畔。夜色笼罩之下，晚风渐起，吹动粼粼的水波。
“师兄，你刚才把篮框弄塌那一下，吓得人家小心脏现在还在扑通扑通地跳……”林燕呢轻轻拍着高挺的胸部。
“帅吗？”
“不帅——但是好Man哦！”
范雄不语，最近好像一直有女性说他很Man？
“师兄，你能不能请我吃顿好的呢？人家的钱都捐给庙里了……”林燕呢问。
“行啊，想吃什么，你尽管说，咱不差钱。”范雄算算，卡里的钱加上现金还有七千来块，自然有底气。
两人找了一家西域大盘鸡，坐在卡座了。林燕呢非要和范雄排排坐，他拗不过，只得从了。
林燕呢一口气点了五六个硬菜，又叫了一瓶牛栏山陈酿。
她十分殷勤，给师兄倒了满满一大杯，自己也倒了半杯。然后不停地劝酒，夹菜。
“小师妹，你慢点夹，我碗里还有呢……”
“师兄，吃东西不要那么多话。来嘛，张嘴哦，再吃一块牛肉啦！”
“嗯，好撑啊。你……你干嘛？”
“来嘛，我们喝个交杯酒，好不好呢？师兄~”
“我……我要说不好，能不喝吗？”
范雄还是喝下了这杯交杯酒。一瓶牛栏山，范雄喝下了六七两，被小师妹成功灌醉。
“师兄，你喝醉了吗？我们去开房看《灌篮高手》，好不好呢？”林燕呢试探道。
“《灌篮高手》……我可爱看了，真的，小师妹，你比赤木晴子还……漂亮！”范雄说起了胡话。
林燕呢见他真醉了，拿起酒杯，一点点抿酒，自言自语：“师兄，过了年人家就满20岁啦！可是……还是处女。挑来挑去，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她一口把杯中残酒饮尽，喝得急了，眼泪都呛了出来。
不知为何，她竟然伏在范雄肩头无言流泪。
过了好久，林燕尼擦干眼泪，从范雄包袱里掏出钱包付了账。她用手机上点评网站，找到一家风评很好的情侣主题酒店，然后扶着范雄打车前往。
情侣酒店的前台阿姨，人挺热情。“姑娘，你男朋友喝醉了，没事吧？”她关心道。
“没事，不过，他不是我男朋友，他是我师兄。”
“哈哈，过了今晚，他不就是你男朋友了吗？”
林燕呢低着头，不接这茬。
“姑娘，阿姨给你提个醒，套套每个房间的床头柜里都有，你们年轻人不要贪一时爽快，到头来留下很多遗憾。”
“谢谢阿姨，不过我们真的不需要套套。”
林燕呢坚定地摇头，扶范雄进电梯。
前台阿姨摇头叹气：“长得多标致一小姑娘啊，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呢？”
情侣酒店三大件：大圆床、房顶大镜子、浴室透明玻璃。
林燕呢扶范雄躺下，给他脱了鞋袜，将他摆成大字，枕着他粗壮的手臂躺着，望着房顶大镜子。
她之前在寝室也偷偷下载过很多日本爱情动作片观摩学习，知道镜子的作用。想像着男人骑在上面耸动，她看着镜中自己痛苦又欢乐的模样……
她摸着自己滚烫的脸，不用开灯，也知道现在一定是艳若桃花！
林燕呢推了推范雄：“师兄，人家就躺在你身边，你就不能主动一点吗？”
“别闹了，小师妹，让我睡一会儿啊。”范雄迷迷糊糊道。
林燕呢嘟着小嘴，很觉委屈——自己哪里魅力不够了？五官完美，胸大，腿长，就是臀部不够翘，但她还是女生不是女人，这不很正常吗？
她爬起来，在范雄耳边媚语：“师兄，人家去洗澡啦！玻璃是透明的，你要是想偷看，可别被我发现哦……”
范雄“嗯”了一声。
林燕呢走进浴室，也不关门，脱下啦啦队服，整齐摆好。
淋浴时，用手机放着SHE的歌：“为什么就是找不到不谢的玫瑰花，为什么遇见的王子都不够王子啊……”
她有点胆怯，有点悲伤，用音乐陪伴自己。
浴室的玻璃里面看不到外面，她不知道范雄是不是正在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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