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牛到触碰了5％的人

“喂，你傻啊，不热身，拉伤喽！”老赵喊停。
  “没伤过，有药。”碗碗一脸嘚瑟。没准备，上了跑道，半弯腰前冲起步，毕竟没有用助跑器发令枪。
  第一次测试30米就停下了，碗碗一脸变扭：“不成，这个金刚不坏体弄得有点别扭，减震让我对脚下和风阻都不习惯，跑步身体倾斜不是说斜就斜的。还得练个几回找找感觉，先别计时。”
  “嗯，你先练几次。”老赵应是。
  之后碗碗冲了三十几次，才算摸出点门道，中途还打了10发大红两发大紫药。玩短程冲刺的都知道，短时间撑死了两次冲刺就喘得跟猴似的，碗碗每次都是没跑全五十米的，还能倒腾个两三回。不过身上的汗倒很真实反映运动激烈程度的。
  三月初南方还不算热呢，才10度出头，今天天晴中午也才十七八度。碗碗身上都跟水泼过一样。虽然不喘，出汗多还很干，但出奇的没有盐分电解质丢失多的软弱无力感，估摸着是大药自带这些效果。老赵给我拿点水呗，我歇伙，嗓子干。
  老赵没说啥，三分钟给抬来一捆水，估摸着又是监守自盗的保安小弟给整这体育馆的。碗碗抢过一瓶全灌下去了。
  “你这么个喝法，不测了啊，肚子里全是水，别到时候跑吐了，要不然盲肠炎。盲肠炎你大紫瓶管不管啊。”老赵担心说。
  “我这不口干么，呆伙儿慢跑几步，出现盲肠微微痛我就试试大药。不行下午或者明天再测试短跑，我先测个半程马拉松。”这个喝法，马拉松好多人都这么喝，也没见人有事的。
  “你有数就好，我就提个醒。”老赵道。
  一瓶凉的功能饮料下去，小风一刮碗碗都有点冷飕飕的了。也不再多休息，直接上跑道，把握着大概4米每秒的长跑速度。跑了没一百米，盲肠微痛，停下来点击一下臂包里的手机。红药一打，不痛了，满血。再跑了两百米又微痛，又一发红，疼痛解除。之后跑了一千米都没有痛感，估计缓过来了。
  就让老赵直接掐表看圈数，直接上半程马拉松。看看点也到10点半了。跑完按往年一个半小时提个10%速度，也快到12点才能结束。老赵给赵奶打了个电话，不回去吃了。
  碗碗开始测试跑半马，也有充裕的时间调整自己的跑步姿势。体力这个东西，真跟你练的啥有关，练短程的跑长跑前半段还能跑跑，后面你就是喘成狗也跑不下来。要不然碗碗二十多年没怎么间断的练身体，中学还练过短跑，半程还是在一个半小时左右瞎晃悠。要都按全能的体育类小说写，一百米跑得快一万米也这么飞飞的算，早就世界纪录给你来回来碾过八百多回了。哪至于碗碗只有业余精英组选手的一个半小时左右，经常进不了一个半小时。本市才举行五年半程马拉松，碗碗就第二年跑了1小时29分，这还是状态好呢。
  结果碗碗这波气势状态都往大神方向靠拢。跑完老赵掐表怀疑手机秒表坏了，碗碗看时间则怀疑老赵是不是读错圈了，老赵说才五十圈多点，又不是老年痴呆。整个提升了20%左右，比往年少了15分钟，75分钟。
  “老赵，我今年绝对上电视，呵呵呵呵……去年除了前三名是小黑人来种花捞外快的，其他都不怎么快，本市的最快的都20名了，还是外地来本市上学的，家住山里面的大学生。1小时24分钟，刚20名。我这比他快9分钟，我还能速度更快，运气好的话感觉能进前十。”
  碗碗激动坏了，可比前面自己测试100米能拿金牌激动多了，“老赵你不知道，跑马拉松后面的几公里不仅仅是体力，还有体力不够腿脚麻木，动作不标准腿脚落地变形，导致磨损膝盖和脚踝，都会增加了跑步难度。金刚不坏体减震简直牛逼坏了，前面还感觉不出来，到后面跑的慢的时候腿脚每下落地跟按摩似的。我感觉再快点跑进1小时10分职业级别。咱们这个二线城市，奖金也不丰厚的比赛，进前10基本上没跑了。妥妥的上电视，当上人生赢家的节奏啊。”碗碗YY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然后你就往长跑运动方面发展？以后走体育道路了。”老赵也高兴，但就是觉得拿道具比赛，跟那个谁穿鲨鱼皮游泳破了茫茫多游泳记录的，当鱼塘霸主的一样别扭。跟开着汽艇测游泳速度有啥区别，比的是人，又不是工具，纯粹的人体。跟碗碗一样是开了挂跑步一样，玩赖么，跟吃药比赛有啥区别。比的是人，又不是比科技的。
  “我这不是这辈子连个电视都没上过么，稀罕着呢，上回电视过过瘾来着，都是小老百姓的，总有一种英雄梦。就跟跟着你练武功指望着有一天能飞一个道理，都是英雄梦。不扯了，我今年一定要上回电视，还有7个月，就是本市的半马比赛。那时候就是我碗碗这辈子最高光的时候，我要当英雄。德玛西亚万岁！”碗碗想到高兴处，连口号都喊出来了，“走了老赵，吃饭。下午午睡之后接着过来测试。”

  之后吃饭睡午觉，到三点左右又到了体育馆，天气依旧不错。碗碗直接不掐表上了个一百米冲刺全当热身了，运气不错，没受伤，但是依然一发大紫瓶，状态全满。
  100米上回10秒40进国家健将标了，这回多了一件神装。老赵掐表的一瞬间，很温和的一人直接爆了一句粗口：“草，9秒15，开挂了。”
  碗碗看着老赵的手机，一脸懵圈。“世界纪录是不是9秒58来着。我这真的飞人了吧。”茫然问老赵。
  老赵很肯定的点点头：“还稀罕上电视么，你这别说市里电视台，国家电视台和外国电视台也给你采访来着。”
  “嘿嘿，这不一样，这个算作弊，我那个长跑，也，也算！老赵你不厚道，我就想上本市电视台，又不参加一百米跑步的。咱自己知道乐呵乐呵就好了嘛，接着测其他的。”碗碗一下子上电视台的梦想被自己一百米速度降维打击到了，一点都没有期待感了。
  接下来200米，破纪录一秒，400米破纪录两秒，800米还是破纪录5秒，一直到3000米还是能够争夺世界纪录。然后到了5千米因为不是同类型选手才重新回到了世界健将级别。然后一万米，回到国家健将标。
  “恭喜你，挂壁赵铁碗。你对你的开挂夺冠行为，有没有感到一点点羞耻，有没有想对我们全球两百多个国家记者说点什么作弊胜利之后的心得体会，读后感，观后感也行。接下来去咱们国内人体实验室被实验的工作有什么感想，当然外国的实验室也稀缺你这种人才……”老赵手握一瓶功能饮料作话筒状戳到碗碗嘴边。
  “老赵你可别说了，我这郁闷呢，能不打击人么。谁比赛还不带点手段。你看人家外国的篮球运动员，私人按摩师，训练师不够，还要用那个微电流运动手环加状态，鲨鱼皮禁药，多的是实验室研究。我这也没吃违禁药啊，我的大紫瓶就加点血，满状态。”碗碗不甘心自己的电视梦被自己无情打碎。
  “那是人外国，咱国家的都是练出来的，靠的都是汗水，真本事。”老赵无情打击。
  “成，我那天就穿个移星靴总行了吧，比赛前三天不吃药总行了吧。人家其他选手也穿高科技鞋的，大不了我到时候买个人家的科技同款的加强神经电流手环，不用自己的金刚不坏体得了，总满意了吧，说了又不参加短程比赛。我就想跑个半程马拉松怎么了么，进个20名上个电视怎么就这么难。20名也不尿检啊。”碗碗不死心道。
  “没说不让你参加，只是短跑跑成你这样的，咱全家别想安生了。安全都难说，你的小九九估计是保不住了。”老赵叹气，“领先一步是牛逼，领先一百步，得给人研究，还是关起来的那种，不查你个底朝天谁痛快，你这是掀人家饭碗啊。”
  “行了，鞋也不穿得了吧，我最多买个几百块的微电流手环行了吧，再弄双最贵的高科技跑鞋，实验室的那种。我那几个小兄弟跑江湖的全世界都去过，保险业的更是资源广阔，我还不信了，大不了就氪金，同水平凭本事上的电视还有假的。”碗碗负气道。
  “还实验室，你认识个谁，别被人骗光了小金库。诶，你还真有可能认识谁，你小三家里人脉广。”老赵揶揄，相比今天碗碗的短跑成绩，小三家的家当，真就不值一提。不信的大伙自己查查每年体育行业产生的利益。以及衍生周边的，光足球一项就得千亿级别的。简直和房地产，医疗一样个头的。两样神装的几乎能颠覆大半个体育产业，这玩意儿真跟房地产类的吞金巨兽级别格局。不细想还不觉得多了不起，最多拿个第一名，撑死了广告乱七八糟的几个亿，这么一细想，简直和全世界5%以上的人作对啊。一想老赵白毛汗都出来了，天很暖和晒了一个多小时都热了，这么一想心都凉了。
  “碗碗，听爹一句话，千万藏严实了这两宝贝。别露底，太危险了，你仔细想想它们能干啥，能够毁掉多少人的饭碗，你就明白了。你家小三家十个家庭也挡不住。”老赵最终还是不放心的多提了一句。
  “这么严重，老赵你唬我？”碗碗一时半会还没想明白，只以为老赵诈胡。
  老赵又提了一句：“其他的要是属性加成类的东西也都别拿出来了，就算是看上去不显眼的也一样，你自己瞎玩玩就行，人前别露出来。金银少量随意，你家小三家里开金铺的给你擦屁股。其他的，诶，怪家里穷，没本事帮你兜着了。我那飞檐走壁的视频也别乱传了。我算是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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