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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第二百三十三章暴风雨前的宁静(三)

        我嫌恶地推开他那张谄媚讨好的脸,冷呲道,“德性,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情圣呢?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那梧桐、周氏又是什么?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你现在没看上她们,那是因为她们长的没我美,没我有气质,有内涵。.可保不齐来个年轻的、漂亮的,你就中意上啦呢?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玩意!我就纳闷啦,你说你都长成这样子啦,还那么女人上杆子嫁给你,难道都集体脑抽啦?”

        我这人向来就不是那种给台阶就下的人,我蹬鼻子上脸、不识好歹惯啦,而且是遇弱则强,遇强则若,这两天没少憋着一股怨气,今天一鼓作气地爆发啦出来。

        “你?你说清楚,我长得哪个箫箫啦?”稼轩被我呛得小脸惨白惨白的,沉着脸质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磕碜啦点,然后爱国啦点,不过倒不至于成为毕加索的抽象画!长得丑真不是你的错,可是你不该上杆子去招待人家贵宾,万一吓出个好歹怎么办?就你那点俸禄,给人家做心理治疗都不够!”

        一想到他去当三陪那般,我心里就窝火,小宇宙‘蹭蹭’往外冒。

        奶奶的!这大明朝是不是没男人啦?怎么什么事都有他的份?

        “你?”稼轩似乎被噎到啦,猛不丁地倒退两步,小脸白的那叫一个面哦!

        “我?我怎么啦?我虽不是十全十美,却也是十全两美,你呢?一没外在美,二无内在美!”然后目光下移,“一野生的JJ长出的人,有什么可嚣张的?一小牙签,得瑟什么劲?”

        稼轩微愣,等他清楚后,一脸涨红,指着我的手直打颤,“野生的?小牙签?”

        牙齿‘嘎吱’‘嘎吱’地作响,“你再说一遍!”

        “切!好女不嫁二夫,好话不说两遍!”见他脸色越发阴郁,赶紧改口道,“不对!我说错啦,你挺多是一缝衣针!”

        稼轩听啦我这话非但没有抓狂,反而脸色一转,就像六月的天,明明要下暴雨,却突然转晴,勾着我散落的长发,嘴角勾着邪邪的笑道,“缝衣针?你们家有这么长的缝衣服针?”

        “长有什么用?这又不是买鱼线钓鱼!”我不屑地说道。稼轩又上前贴近两步,勾着我的腰不准我逃离,而后在我耳边吹着气,声音有些沙哑,“还真让你说着啦!这关键时候,它就能钓鱼!姜子牙钓鱼——愿者上钩的故事你没听过吗?你若没有,爷不介意讲给你听……”

        我原本是想激怒他来着,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转性,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硬着头皮地接话道,“姜子牙?充其量你也就个绿豆芽!”

        “甭管什么芽,能钓鱼就成!你行吗?”

        “我是不行,你行,要不你搁水里试试?留神别把乌龟、王八招来,人家一看你那东西的脑袋,还以为是它们家来啦什么瞎啦眼的亲戚呢!”

        “是吗?”他不怒反笑,且是狂笑,暴风骤雨过后,又压上来,一脸的坏笑,“今儿个我还就非试试不可!看看我这颗绿豆牙能不能钓个鱼来!”

        说完将我拦腰抱起,准备走出‘枉凝阁’朝厢房的方向走去。

        “嗯……你放开我!你再不撒手我喊人啦,臭流氓……”我反身抱着柱子不撒手。

        “你喊就喊吧,爷想钓鱼啦……看谁敢拦!”头顶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并不急于走,而是凑过头来咬着我的耳朵,一点一点的向下咬,顿时熟悉的颤栗酥软啦我的身子,浑身无力,我抱着柱子的手紧接着垂下。

        “你若不想回房,我不介意在这里钓鱼!”他向我脖子里吹着热气,声音带着勾魅的磁哑。

        “稼轩,你放开我……想钓鱼,找你的科尔沁郡主,新疆小姐去!她们可是巴巴地等你钓鱼呢?”我的声音亦有些发颤,远没有刚才那般强势。

        “爷今天就钓你这条鱼儿,且这辈子只钓你这条鱼儿!”腾空的身子落地,猛不丁地吓啦我一跳。

        孱弱的身子连带着手臂被箍在盛怒中的怀抱中,我不禁皱眉大叫,“疼!稼轩,你放手!”

        “疼?”头上的声音充满的不屑和愤怒,好似我说疼触痛啦他的伤心事般一把将我从地上拉起狠狠地不带一点温柔地甩在软榻上。

        然后整个身子欺压啦过来,将我结结实实,不透缝不透隙地压个严实,手捏住我的下巴,带着狂暴的风雨席卷啦上来!唇被压住,积压许久的怨怒和相思不带温柔地掠夺着、啃嗜着。

        早已熟悉他的反应,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事!

        我虽比明朝人开放一些,却也没试过在户外××,总感觉没有安全感,周身好似有几双双眸在盯着我,整个身子像火烧般,下意识地提起右膝盖朝稼轩的下体顶去,他好似料到我会这般,麻利而快速地将我躬起的腿压下,嘴下的动作没有半点迟疑的翻搅着,手抬起在我两颊上一捏,嘴被迫张开唇进入,像哪吒闹海般使劲地翻弄着,口中的空气被吸空,口中的密汁亦被狂卷掠夺,直到我无法吐纳,才将之放开搂紧地托起我的臀部使劲地揉捏着说:“你这个没心没肝没肺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这般对我?”

        我眨眨无辜的双眸,手扬起,擦拭嘴角的被他咬出的血的唇无奈地扑扇着。

        疼,真疼!我到底做啦什么,让他对我如此暴力相向。

        “怎么不说话?在忏悔吗?”他摸着我被他咬出血的嘴唇,声音放柔地问:“还疼吗?”而后头低下,细细地吻着,用唾液帮我消毒、止疼!

        “疼?”我委屈地嗡声说道,眼角落下悔恨的泪。

        “疼?你可知道我的这里更疼?”他抓着我的手摸向他的胸口心脏的位置说:“宝贝,你怎么可以这般对我呢?你怎么可以如此践踏我的心呢?你知道,它现在被你伤的连片完整的都没有!这里比你的要疼不止千倍万倍!你明明知道,我爱的只有你,其他人谁也进不来!你还几次三番的诬赖我、误会我!真个地没良心!”

        对于他的控诉我没作出任何反驳,都老生常谈、陈词滥调的告白,还一遍遍的重复,真够乏味的!

        早已知道他的心,可就是忍不住地吃醋!

        反抗不啦旧社会的安排,我还不能吃吃醋,撒撒气吗?

        而是乱吃醋的也不是我一人,我跟别的男人说个话,他都能气上几天,嘟囔、抱怨个没完,怎地就兴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我不能给他定一二三的不许,还不能贫两句?

        再者来说生气、撒泼是女人的权利!

        “丝儿,爷今天慎重地像你发誓,你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你是我身体中的一部分,如果没啦你,我是断不会活不下去!”他慎重其事道,一脸严肃就差举手发誓啦。我勾着他的脖子,嘴溜地接道,“就是!我是你的盲肠、阑尾、仔耳、六指这些可有可无的玩意儿!”

        说完后万般后悔,嘴贫也要讲究时候,不然就是祸从口出啦!

        闭上眼等待暴风雨的降临,没有一个男人会允许他心爱的女人质疑他爱的表白,即便是他表白的对象不一定是他深爱的女人。“死亡丫头!这个时候还不忘贫两句!”稼轩狠狠地在我腰间一捏,我吃痛轻叫。

        正准备为自己美言几句时,他再次将唇欺压上啦,因为被他控制的严密,所以我连反抗都没反抗,任由他在我唇上发泄。

        气喘吁吁时,他咬着我的下唇,拉扯半寸道,“还敢质疑我的真心吗?”

        我忙摇头,“不敢啦!”

        生怕晚啦一步,我的下唇就被他给‘咔嚓’掉!

        稼轩太有当撒旦的潜质啦。

        他满意地吸着我的下唇,从舌尖勾勒着我唇线,一遍又一遍。

        “稼轩,时辰不早啦,咱们去准备一下,参加晚上的宴会吧?”待他泄愤趴在我身上喘气,挑逗时,我忙推搡着他提议道。

        “嗯!宴会?”他抬头,眉头蹙起。

        “今天是上元节!”我好心地提醒道。

        就知道他忘记啦。

        “哦!知道啦!”眉头舒展开来,望着我笑着问,“不生气啦?”

        “我还敢吗?冲您发火,我不要命啦!”

        这口腔内,还有血腥味呢?

        “会有你不敢的事?”他好心情地勾地我下巴,‘吧唧’一声,在我的嘴唇处按上属于他的烙印,他很甜蜜地将头睡在我彼此起伏的胸前说,“宝贝,别在胡思乱想,你生气,我会心疼的!”

        切!说的好听,你不也是经常吃干醋?

        我打发着他先去更衣妆点,然后趁机到小厨房寻点吃的东西垫垫肚子。

        参加过几次皇宫盛宴后,我总结到一点,皇宫的美食都是起摆设作用的,尝尝而已,若想吃饱,就等着成焦点吧,我本身已是焦点啦,不想当笑柄就矜持点吧!

        待我端着糕点推门进去时,稼轩正*****着上身站在床边,床上平铺着一件墨绿色裹金丝边长袍,手里拿着一件白色亵衣正欲往身上套去,看见我端着糕点站在厢房中央,嘴角挂笑,眼波温情婉婉地望着我,“饿啦?”

        “恩!”我望着稼轩*****白嫩、精壮无一丝赘肉和瑕疵的上半身,大大地吞啦吞唾液,眼含淫光又顾做矜持地清啦清嗓子说:“皇宫里的食物不当饱,我先垫着点肚子!你要不要?”

        而后落落大方地将手中的糕点放在桌子上,用手捻起一块走至他跟前,借着喂他糕点的时候,正大光明观赏着眼前最完美的人体艺术。

        口里的某种腺体格外发达,手下意识地摸着下巴啧啧赞道:“真白!”

        “流氓!”稼轩拍掉我正在他身上猛吃豆腐的手,在我脑门上狠狠敲啦一下,而后无奈外加宠腻地说:“唾液都流出来喽!”

        “流氓?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没文化!所以你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争做‘有文化,有知识,有学问,有才气’的四有流氓!”稼轩的突然靠近导致我一时的供氧不足,而后看见他越来越灿烂的脸,揶揄道。

        他听后大笑,一把将我圈进怀里捏着我的腰咬着我的耳垂轻轻地说道:“你这个女流氓!”

        将我搂于胸前,一记蜻蜓点水的吻竟让我有种晕绚的感觉。

        “我是假流氓,可你是真流氓!流氓,还不放手?”我拍着我腰间他的手,扭着身子说道。

        他的手反而更拥的更紧,俊颜无限放大,大手抚上我的脸,将我温柔地抬起圈入怀里,嘴角弯出漂亮的弯角,眼里的柔光闪烁动人,吻着我嘟起的红唇心情超好地说道,“宝贝,咱们继续刚才为完成的事?好不好?”

        “不好!”我脸一红,斩钉截铁道,点着他只披着外袍的胸膛,“现在都已经快申时啦,难不成你想让皇上、皇后、太后和文武百官等咱们吗?”

        冬天,天短夜长,宴会酉时就已入座。

        皇室成员,无病无重大事件缠身者都必须到场。

        现在就告假,就真的成笑料啦!

        稼轩圈住我的身子如被小妻子般委屈地抱怨道,下巴抵住我的脑袋可怜巴巴地说,“娘子,我不舒服!咱们不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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