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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我在种田文里调戏先生


苍苍转头,看到了刘玉真。

        刘玉真是很普通的长相,扔到人群里很难被辨识出来,苍苍刚做人时,很不懂人类长相的美丑和长相,只能凭借味道识人身份。

        即便是现在,这个刘公子也是让他看着就很难记住的那类长相,靠近时还一身酒气,熏得苍苍直皱眉。

        刘玉真见他突然转身,被瞧得心头一痒,忍不住凑了上去:“阿九小公子好巧啊。”

        他没想到,这样的山野乡村还有这等极品绝色,活色生香潋滟温顺,真是让人……馋得紧。

        苍苍礼貌地冲他点头:“好巧。”

        刘玉真借着酒意,故意虚浮着脚步往他身上撞:“这路…出村的路怎么这样不好找?”

        苍苍下意识扶住他:“你站稳点儿。”

        刘玉真闻到美人身上清洌洌的香,半边身子都酥了,故意俯身靠到对方怀里:“怎么感觉天旋地转的,阿九……你能不能送我出村?我的小厮……嗝……在村口候着呢。”

        苍苍蹙眉,察觉到他粘腻的视线直往他衣领里钻,将他推开:“刘公子,你转身,往相反的方向直走,就能出村了,我要回家,告辞。”

        刘玉真也并非真醉,被推开也没倒下,很快稳住身体,看向苍苍的背影,眼底欲望借着酒劲儿冲上头,他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一个人都没有,恶从心起,朝前面瘦长的身影扑过去。

        苍苍敏锐地侧身避开,生气了:“你做什么?”

        刘玉真猥琐一笑:“好阿九,让玉真哥哥亲一下,就一下,哥哥命都给你!”

        “……”苍苍很不客气地对着扑上来的人,抬脚就是一踹,直中胸口:“你再不走,我就要打你了。”

        他说的很认真,倒把刘玉真逗乐了,半躺在地上,摸摸被踹的胸口:“你来,往哥哥身上打,哥哥受得住!”

        骚得没眼看。

        苍苍皱眉,从他身侧绕开,径直往前跑。

        那刘玉真似乎被他刺激了,眼底冒出精光,麻溜追了上去:“小阿九,被玉真哥哥追上,可是要打屁股的哦~”

        [噗嗤……]小木头忍不住笑出声,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奇葩。

        苍苍有些郁闷:[还笑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声更嚣张了。

        村子不大,苍苍很快跑回家,看到了院子里掌灯的柳杏。

        柳杏迎了上去,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扇子敲下去,嗓门不小:“又这么晚回来!与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耽搁太久,再不出去,娘又要打着灯笼寻你去了!”

        苍苍微微侧身撇了一眼身后不远处被柳杏声音震慑的刘玉真,见他忌惮地转身离开,这才松了口气,挽住柳杏的胳膊:“知道了,下次一定早点儿!”

        柳杏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赶紧回屋睡去吧!”

        苍苍点头,送柳杏回房后,也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方才踹刘玉真那一脚,他自己都被震得疼,这个身体细胳膊细腿的,打架一点儿也不中用,方才刘玉真要是不逗他,下了狠手,他就真跑不掉了。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腿,苏慕白曾说过,他练过内家功夫,不知道明日向他请教,他肯不肯教。

        这些日子,苏慕白躲他躲得越发明显了。

        唉……

        第二日。

        趁着午间休息吃饭,苍苍捧着饭盒凑到苏慕白的长案旁:“先生。”

        苏慕白敛着眼神不急不缓地用膳,没看他一眼:“何事?”

        苍苍期待地看着他:“你之前说,如果我们想要,可以教我们习武,还作数吗?”

        苏慕白面色冷淡:“你过了习武的年纪,不合适。”

        “啊……”苍苍失落地垂下肩膀,羡慕地看了一眼苏慕白高大强壮的身躯,默默地将饭碗推过去:“先生,我碗里的肉给你吃,你可不可以额外教教我,我很能吃苦。”

        苏慕白不用侧头,也能猜到少年的神情,眼神湿漉漉的,就差后面没摇着条狗尾巴了。

        苏慕白攥紧手里的筷子,脸上的神情越发冰冷:“我说了,不合适。回你自己位置上去。”

        “好叭……”苍苍失落地抱着碗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李大柱乐呵呵地凑过来:“九哥别灰心,先生不吃我吃!”说着眼疾手快地夹走了苍苍碗里的一条鱼。

        “李大柱!”苍苍不满地伸筷子去抢:“你又抢我的肉!还给我!”除了苏慕白,谁也别想共享他碗里的肉!

        李大柱忽然感觉到一阵冷飕飕的,忍不住后背一凉,把肉还给苍苍:“给你给你,小气鬼,不是先生就不能吃你的肉吗?”

        苍苍理直气壮:“那当然了!”

        堂上坐着的苏慕白眼帘微颤,忍着没往那边看。

        李大柱抱着饭碗坐到苍苍身边,挤在他跟同桌的男子中间,好奇道:“昨夜你多晚家去的?”

        苍苍塞了一口饭:“近子时的时候吧,怎么了?”

        李大柱不怀好意地盯着他:“难怪呢,我昨晚睡起来撒尿,看到你在路上跟醉鬼的勾肩搭背的,上哪喝酒去了?”

        苍苍:“是我大姐家,她昨晚找我有事,留得久了点儿,那个醉鬼是我大姐家招待的客人,喝醉了找不到出村的路,找我问路呢。”

        李大柱哈哈一笑:“醉鬼还知道挑好看的问路呢?我看到你踹了他一脚,他追着你直跑,嘴里‘哥哥妹妹’地叫个不停,让你给他香一口,好家伙,给我吓得不清。还以为你学坏了,结交了什么奇怪的人呢。”

        苍苍无语地摸了摸鼻子:“我这身板,谁都打不过,只能跑了。”

        堂上苏慕白吃饭的手一顿,眉心一凝,想起他方才找自己学功夫。

        晚间上完小课,苍苍没有多留,早早收拾了包回家,今日比往常离开得早些,苏慕白也没说什么。

        苍苍走在路上,突然回头:[小木头,是不是有人在跟踪我?]

        小木头嗑瓜子的动作一顿:[唔……没有吧?]

        苍苍微微蹙眉,忽然闻到风里传来熟悉的冷香,眉头又松开,转头继续往前走。

        苏慕白直把他送回家才转身离开。

        第二日是十五,私塾里休息的日子,苍苍难得不用去进学,在家帮着柳杏掰辣椒。

        刚吃过早饭,在院子里没做一会活,刘玉真便带着两个小厮上门,手里带着贵重礼品:“小阿九~还记得我是谁吗?”

        苍苍和柳杏闻声抬头,看到了站在院门口,穿得花里胡哨,束着碧玉冠的刘玉真。

        柳杏疑惑地放下手里的活计:“您是?”

        刘玉真有模有样地冲柳杏作了揖:“夫人好,我是阿九的朋友,今日来村子里谈生意,路过来看看他。”

        柳杏还是第一次被人喊夫人,又听说他是做生意的,脸上立刻有了笑意:“呦!是阿九的朋友啊,您快请进!”

        苍苍眉心一拧,把住院门不让他进去:“刘公子有事吗?”

        刘玉真稀罕地盯着苍苍,之前夜里灯下瞧不真切,现在青天白日之下,只觉眼前的少年越发惊人的漂亮,忍不住笑眯了眼睛:“路过,来看看你呀,顺便为前日醉酒后的唐突之举道歉,小阿九莫要恼我!”

        柳杏见苍苍突然竖起敌意,很快也察觉不对,又见那刘玉真瞧着她儿子,眼神□□,这种眼神她在青楼里见得多了,顿时沉下脸来,把苍苍挡在身后:“这位刘公子?阿九还是个孩子,不懂什么规矩,道歉就不用了,不敢受您的礼,请回吧!”

        苍苍看着身前比他还矮一个头的柳杏,心下一暖。

        那刘玉真也不勉强,大白天也不会真做出什么来,只让小厮把东西放在木门旁边,脸上带着恭敬的笑意:“那就不打扰您了,那夜唐突,这礼阿九还是留着吧,当我的一点儿歉意。”

        说罢,带着小厮离开。

        柳杏也没将礼收回来,只转头去看苍苍:“那夜是哪夜?你什么时候认识这种人家的少爷了?”

        苍苍老实道:“是前两日晚上,大姐喊我去她家吃饭时碰上的,也算不上认识,只有一面之缘。”

        柳杏不信,一听到与罗七七有关系,越发沉了脸:“罗七七找你做什么?黄鼠狼给鸡拜年!跟你说啥了?那位只有一面之缘的公子怎么带着这么多礼上门来道歉了?你在他手上吃亏了?”

        一连串的问题咋得苍苍找不到开口的机会,只得安抚地扶着柳杏坐下:“娘,我没吃亏。大姐找我,只是想让我帮她在先生面前美言几句,那位刘公子那夜喝醉了酒,回去的路上撞倒了我,今日才特意上门来道歉的。”

        柳杏听到他没吃亏,才松了口气,又不放心地叮嘱:“不论是罗七七还是那个不怀好意的刘公子,都不是什么好人,你以后见着他们,躲远点。”

        苍苍点了点头。

        罗小八正好回来,看到院门口的东西,眼睛一亮:“哎?娘!咱家门口挂着东西呢!”

        柳杏见她就来气,忍不住扬高嗓门:“你动一下试试?老娘扒了你的皮!一天到晚不见鬼影子,回来就知道扒东西。”

        罗小八眼尖地看到那堆东西里,有几匹上好的丝绸,才不管柳杏说的,抱了布就往里走:“送到咱家门口,一看就是给咱们家送的,干啥不要?”

        柳杏见她这番动作,扔下手里的辣椒就跑过去拧她:“你耳朵里进水了是不是?听不见老娘的话?给我放回去!”

        罗小八不肯,摸到手的丝绸,比脸还滑,她正缺件漂亮裙子,哪里舍得放手。前几天见罗七七穿了件丝绸的衣裙,花色又美又鲜活,还笑她一身粗布衣,骂她树皮耐磨,活该穿布衣,气得她差点儿冲上去撕烂罗七七的脸。

        正挠心挠肺了几天想求一匹绸缎,今天就有免费的送上来,雪样的颜色,流光的浮云纹路,抱着厚实,却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质地冰凉,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好东西。

        罗小八攥着布匹就往房间里钻,心里美得冒泡,已经想好了制成衣裳穿在罗七七面前耀武扬威的神气样子了,指不定……苏子书也要多看她两眼。

        村子里的汉子定然都没见过这等好东西,制成衣裳穿在身上,那得多耀眼!

        柳杏见她攥得紧,扭头就拿了剪辣椒的剪子去绞那几匹布。

        罗小八见状,吓得连忙往屋里钻,没跑掉,被柳杏拎住后领拽了出来,几番挣扎,手里的布匹被抽走,三两下绞得稀烂。

        罗小八扑上去,防不住她娘手劲儿大,带着剪刀撕起绸缎来,撕拉一声声响起,她忍不住撒泼哭起来:“娘你是不是有病啊!这不是人家送上门的吗!我在大老远都看的清清楚楚,你一把年纪不打扮,我不要打扮吗!”

        柳杏绞烂了布匹才甘心,丝毫不理在地上撒泼打滚的人,只坐回苍苍身边继续剪辣椒,嘴里骂道:“眼皮子浅的东西,丢你老子娘的脸,这么大人了还一不称心就往地上躺,你看你哪里有点儿姑娘家的样子?”

        罗小八被戳到心窝子,哭闹得更厉害了,脚用力蹬着地:“我要什么姑娘家的样子,天天穿着破布衫,一把年纪都嫁不出去!好不容易有机会做条漂亮裙子也被你毁了,我嫁不出去都是你害的!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

        柳杏见她哭闹得厉害,忍不住把剪子往桌上一拍:“你自己没本事,还赖其你老子娘了,看看你这副泥打滚的死德性,庄稼汉子都没你泼皮,嫁不出去还敢赖我,就你这脾气,谁家受得住?!啊?”

        罗小八在一地绸缎里打滚,歇斯底里地吼:“我不管!你给我缝起来!我要绸缎做衣裳!缝起来!缝起来!”

        柳杏操了旁边的扫帚就站起来:“你今天是吃错药了是吧?冲谁吼?你起来!冲谁吼呢?”

        罗小八看着一地稀碎的绸缎,越发失了理智,扯着嗓子嘶吼:“娘我恨你!我恨你!我的衣裳!你赔我衣裳!赔我!”

        苍苍拧眉看着罗小八撒泼打滚,脑海里问小木头:[她这样,是不是已经被罗七七下药了?]

        小木头懒洋洋地哼唧一声,表示肯定。

        苍苍记得,小说里罗七七给罗小八下了慢性药,这药一开始会让罗小八冲动、易怒,慢慢的脾气会越来越大,到最后失去理智变成见人就咬的疯婆子。

        罗七七果然没有遵守约定。

        苍苍皱着眉头,他看过小说,记得罗七七给罗小八下的是什么药,得找个机会去镇上找郎中问一问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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