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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我在种田文里调戏先生


第二日。

        苍苍收拾好书早早来到私塾,苏慕白如昨日一样,早早来开了私塾门,正坐在堂上看书。

        苍苍走过去,恭敬地作揖:“先生好。”

        “嗯。”苏慕白微微颔首,没什么表情,仿佛昨夜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这厢风平浪静,那厢却是一片人仰马翻,好不热闹。

        苏子书一大早寻了村里的媒婆上罗家提亲,点名要娶罗家七娘子。

        罗七七缩在房间里,又是甜蜜又是愁,怕他被胡搅蛮缠的柳杏劝退,自己又不方便出去,婚姻大事,女儿家是要回避,出不得声的。

        柳杏虽然不知其中原委,也觉得怪异,罗七七不过昨日跟苏家大朗上山抓了趟蛇,今日便有媒婆上门提亲,说昨日没发生什么,都没人信。

        最要命的是,罗小八早已放心暗许,非苏子书不嫁了。

        听到媒婆是来替苏家大朗提亲时,罗小八差点儿蹦起来,立马钻回屋里梳妆打扮,再出来时,听到媒婆说,求的是罗家七娘子,又看到罗七七那副似笑非笑阴阳怪气的表情,气得仰倒,撸起袖子就去挠罗七七的脸,柳杏和媒婆去劝架,结果越劝越乱,打的不可开交。

        上完课,午间休息,苍苍正奇怪家里怎么没送饭来,就看到大老远的一个村妇提着裙子跑来私塾,嘴里嚷道:“九郎!九郎!不好啦,你娘让人给打啦!”

        苍苍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那妇人拽着往外跑,来不及跟苏慕白告假。

        正是休息时间,十几个学子都在吃饭,听了这话,八卦地扔下饭盆子跟了上去。

        村里就这么大点儿地方,跑两步就到了,还没靠近罗家屋子,就看到门口乌泱泱聚集了一大群人,尖锐的争吵声从人群里传来。

        柳杏和媒婆扯成一团,罗小八手里拽着罗七七的衣裳,躺在地上撒泼:“狐狸精!不要脸!还未成婚,先勾引人,我们罗家没有你这样的贱人!”

        罗七七被扒了外衫,穿着轻薄的棉布内衬,长发被扯乱,眼底含泪,面色苍白,双手抱臂缩瑟在院角,好不可怜的模样,眼睛里止不住有泪滚出来,直摇头,哭的说不出话,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围观的众人指指点点,不赞同地盯着地上撒泼的人:“八妹啊,你这就太过分了些,七娘子还没出嫁呢,你扒她衣服说什么都不合适!”

        “就是啊!那罗家七娘子也是可怜,幼年丧父就算了,还留下这么几个难缠的外人,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啊……”

        “柳氏,你倒也管管你女儿,当众剥人外衣,像什么样子!”

        “太不像话了,竟为了男子打长姐,诬赖长姐名声,不知羞!”

        最后一句话似乎是戳到了罗八妹的痛点,她倏地一骨碌爬起来,失心疯似的吼道:“我没有诬赖她,不信你们看!”

        说着就要扑过去剥罗七七的衣裳,将那些臊死人的吻痕公之于众。

        苏子书及时赶到,一把将发疯的罗小八掀翻在地:“够了!疯婆子你闹够了没有!”

        罗小八再凶悍,也是个未出阁的女子,被心爱的男子这般呵斥,一时又怒又羞,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苍苍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皱了皱眉,脱了外衫罩在罗七七身上,将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一并挡住。

        罗七七想扯开衣服露出脸来,苍苍按住她的手,小声提醒:“你脖子上的痕迹露出来了。”

        罗七七身形一僵,脸色切实苍白了几分,警惕地看了一眼苍苍,拉紧衣服。

        柳杏这边还在和媒婆撕扯不轻,骂骂咧咧地滚作一团。

        罗小八见苍苍回来了,似是找着依靠,扑到他身旁痛哭:“你可算回来了,这些人欺负咱们家儿郎弱小,这般欺负你娘亲姐姐,九郎你日后可一定要有出息,姐姐和娘亲今日被人欺负惨了没关系,日后有咱们娘仨出头风光的时候,叫今日这些仗势欺人的东西不得好死!”说着越哭越大声,竟真是泪流满面。

        苍苍被她喊得头疼,眼看那边柳杏和媒婆撕扯不轻,连忙走过去将柳杏拉开:“娘,别打了。”

        那媒婆正打得投入,冷不丁看到只细白手腕伸过来,以为是对方的帮手,看也不看,抬手就挠过去。

        苍苍一时躲闪不及,眼角被挠了三道痕迹,霎时渗出血珠。

        柳杏愣了一下,清醒过来,没想到儿子这时候回来,又看他受伤了,越发心头怒起,抬脚就踹向那媒婆:“贱人!你敢打我儿子,老娘跟你拼了!”

        打得凶残,众人一时也不敢上去拉架。这个点,男人们在田里干活,妇人们刚去田里送了饭回来,正是清闲看热闹的时候。

        苏子书是在场唯一的成年男人,自然得出面,伸手去拉那两人。

        柳杏和媒婆打得火热,哪里会听劝,胶紧得很。苏子书看的厌烦了,下了狠劲儿,一把将媒婆拽到身后,又将柳杏推远些。

        手上的劲儿没控制住,柳杏被推的往后一步,绊着榔头,撞到了柱子上,放柴堆的草棚摇摇欲坠。

        “娘!”苍苍眼疾手快,扑过去护住柳杏,柱子草垛悉数砸在他后背,两人很快被稻草淹没。

        众人被这么大动静吓得后退一大步,苏子书也没想到自己会失手造成这么大动静,一时也有些后悔。

        “娘!九郎!”罗小八吓了一大跳,怨毒地瞪了苏子书一眼,扑到草垛里去救人。

        旁边突然冲出一人,比她还快,抬开木梁。

        “苏……苏先生……”罗小八愣了一下。

        苏慕白力气大,三两下将塌了的房梁木柱全清理到一旁,将被砸昏的苍苍抱了出来。

        苏子书平日里最怕这位二叔,现下见他都被惊动了,越发后悔,暗骂自己不该出面,一时站在原地老实了许多,不知所措地看着苏慕白的背影。

        苏慕白抱着昏迷的苍苍,面沉如水,瞪了一眼苏子书:“愣着做什么?还不救人?”

        苏子书如梦初醒般,连忙应声,带着众人七手八脚地拨开草垛,救出了底下的柳杏。

        苏慕白将苍苍抱进屋,罗家不大,吃饭的正厅没几匹椅子,他只好将人放在饭桌凳子旁,让人瘫靠在他身上。

        柳杏跟了进来,看到昏迷的苍苍,直哭出声,想上前看看,又见苏慕白在替他号脉,又是扒眼皮看,又是听脉的,吓得大气不敢出,生怕惊扰了人。

        屋外的人尚未散去,好奇地伸着脖子往里看。

        苏子书扶着娇弱的罗七七进屋坐下,也紧张地看向苏慕白的方向,要是这一下砸出人命,那真是喜事也变丧事了。

        罗小八和柳杏抱在一块,凑到苏慕白身旁,不敢打扰,小声啜泣着,抹着泪珠。

        半晌后,苏慕白才出声:“无碍,暂时昏迷,躺平休息片刻即可。”

        柳杏和罗小八双双松了口气,双手合十谢了诸天神佛,又感激地对着苏慕白拜了又拜:“多谢苏先生,幸亏有您在,不然九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苏慕白身体没动,还托着昏迷的小少年,皱眉看着柳杏:“他身上当还有其他伤,需得躺下,我替他查查。”

        柳杏连忙引路:“这边,他房间在这边,您查!您仔细给查查,拜托您了,我们家就这么一个独苗,可不能出事……”说到后面,又哽咽了。

        罗七七担忧地看着昏迷的苍苍,偷偷扯了扯苏子书的衣袖,苏子书安抚地偷偷捏了捏她的手心。

        苏慕白将人抱起,进了旁间卧室,柳杏跟了进来。

        苏慕白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柳杏:“烦劳准备油灯,药酒。”

        “哎!我这就去!”柳杏连连应声,转身出去,很快抱着油灯和药酒进来。

        苏慕白手伸到少年腰间,又顿住,看向柳杏:“你们都出去,把门关上。”

        柳杏一句话也不敢反驳,连忙退了出去,顺便把门关上。

        床上的少年幽幽转醒,看到了正在剥他衣服的苏慕白,愣住:“先生……”

        “嗯。”苏慕白冷淡地应了声,收回手:“衣服脱了,你后背有伤。”

        苍苍想要起身,背刚躬起,左肩处传来阵阵钝痛,痛感一路蔓延到右腰侧,脸色瞬间煞白,往常绯红的唇色都褪色几分。

        苏慕白没说什么,将他扶起,脱了他的上衣,端着药酒和油灯坐到他身后去。

        苍苍想起方才的场景,连忙转身:“我娘怎么样了?”

        苏慕白扣住他的肩膀,蹙眉呵斥:“别乱动!你娘没事。”

        苍苍便乖乖不动了。

        少年才十七岁,身体细薄,纤腰窄背,细皮嫩肉,背后的肩胛骨分外明显,一大片青紫色淤青从左肩划到右侧腰,纤细的腰身看着比女人还要细,腰下隐约可见一对浅浅的腰窝和若隐若现的臀线。

        苍苍半天没听到身后有动静,忍不住微微侧头:“先生?”

        苏慕白扣住他的左肩,冷声道:“忍住。”

        苍苍还没明白过来,冷不丁左肩被用力一拧,只听骨头咔嚓一声:“啊!疼……先生!”

        苏慕白眼帘微颤:“与你说了,忍着。”

        苍苍疼得闭了闭眼,手攥紧腿上的裤子,苍白纤薄的手背因为过于用力,血管颜色分外明显。

        苏慕白看了一眼他搭在腿上的手,手上的力道轻了些。

        苍苍动了动肩膀,方才疼完那一下,好似轻松了许多,他惊奇地转头去看苏慕白:“先生,不疼了!”

        苏慕白将他脑袋撇回去,冷着脸:“脱臼了,别乱动。”

        “嗷……”苍苍点了点头,果真不动了。

        苏慕白将药酒倒入碗中,伸手进去抹了把酒,沾了旁边烛火,带着酒火的手掌迅速覆上少年淤青的部位,迅速将药酒涂开。

        苍苍被按得有些疼,忍着没动,难得又有机会与他相处,连忙找话题:“先生,您怎么来了?”

        背后传来低沉的声音:“此桩闹事,苏家难辞其咎。”

        苍苍点了点头,又问:“那下午的课怎么办?”

        苏慕白:“放半日假。”

        苍苍动了动脖子,感觉背后的视线灼热得紧,莫名绷紧了后背,有些不自在:“先生,您……您还会看病?”

        身后传来冷淡的应声,并未多说什么。

        苍苍觉着尴尬,继续找话题:“昨晚您好厉害……”

        正说着,后背的力道突然加重,疼得他龇牙咧嘴直往前躲,一双大掌有力地扣住他的肩膀,身后传来呵斥声:“躲什么!”

        “先生,好疼……”苍苍摸了摸鼻子,声音里不自觉染上几分亲昵。

        苏慕白的嗓音不自觉染上了几分沙哑:“忍着,马上就好。”

        “嗷……”苍苍只得抿了抿唇,又继续方才的话:“您昨晚是怎么做到一下子飞到树上的?好厉害!”

        苏慕白眼底的炙热压下去几分:“上树?”

        “对啊。”苍苍没听出他声音里的怪异:“还带着我一起上去,太厉害了!是怎么做到的?”

        苏慕白闭了闭眼睛,恢复到淡漠的神色:“一些简单内家功夫而已。”

        苍苍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您会教我们这个吗?”

        苏慕白扫了一眼他细皮白肉的身躯:“练功夫可强身健体,你们想学,我自然可以教,只怕你们吃不得苦。”

        苍苍眼睛一亮:“我可以的!先生,你教我吧!”

        “伤好了再说。”苏慕白起身,拿了旁边的帕子擦拭手指:“半月内不要提重物,不要弯腰做体力活计。每晚上完小课我再与你擦一次药酒。”

        苍苍乖巧地点了点头:“谢谢先生。”

        苏慕白看了一眼他身前的凸起,或许是肤色过于白皙,胸前的红豆也比旁人颜色浅些,对方还一无所知,湿漉漉的眼睛亮晶晶地瞅着人,眼角绯红,挠得人心痒痒的。

        “你待着吧。”苏慕白倏地转身,扔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苍苍正待说话,脑海里传来呵欠声,小木头懒洋洋地打招呼:[早……]

        苍苍无语地听着小木头的声音:[不早啦,刚刚喊你你都没反应。]

        小木头揉着眼睛:[听课使人沉迷睡……]声音倏地顿住,默了片刻,又忽然拔高:[你方才就这个样子跟苏慕白独处一室?]

        苍苍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对啊,怎么了?]

        小木头张了张嘴:[没事,干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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