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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暗道2


座椅后面门的形状,完完全全的和座椅的形状吻合,没有一点多余。

        司徒帅摸着那扇门感慨:“这做工,真是精细,这至少要皇家御用的工匠才能打造这么完美的一扇门,竟然完完全全的吻合,没有一丝瑕疵,太完美了。”

        娄子尧进去用打火石把里面的蜡烛全部点亮:“我一个人制造的,一扇门就用了一个月,这里总共用了我三年的时间。”

        司徒帅在心里默默佩服了一下娄子尧,能有耐心花三年只设计这么一个地方,是个高人。

        要是换做自己,怕是累死在这也设计不出来。

        司徒帅没有再看这扇门,走进去看了一眼,里面竟然是应有尽有的药品,甚至还有很多名贵药材。

        娄子尧脱掉自己的上衣,拿起上好的金疮药和绷带给司徒帅,又拿起几个药粉给自己上药包扎。

        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看的司徒帅目瞪口呆。

        这个男人,怎么什么都会?

        小到洗衣做饭,大到打架包扎伤口,没准还会火葬一条龙服务,这样的男人哪里找?

        司徒帅也学着娄子尧给自己的伤口上药,包扎。

        沈半夏出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两个人正在给自己上药,地上一滩血水。

        司徒帅身上只有两道伤口,沈半夏走过去,把司徒帅刚刚包扎好的绷带拆开,嫌弃道:“你包扎的好丑,药也没有撒匀,这么笨?”

        司徒帅脸一瞬间红了起来,结结巴巴道:“我……我……这是,这是……自创包扎法……你……你一个女孩子,看……看到我们没穿衣服,就……不……不知道回避一下吗?”

        沈半夏把司徒帅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司徒帅的脸更红了:“快点包扎,我……我忙着换衣服。”

        沈半夏用力的缠了一下绷带,惹得司徒帅大喊一声:“啊!你公报私仇!”

        “什么仇?裤子都没脱,有什么好看的?最多是有八块腹肌,还值得一看。”说着,沈半夏又摸了一把司徒帅的腹肌。

        司徒帅脸红的不行,跑了出去。

        沈半夏没想到,平时的话痨小王子,竟然还是个纯情小男生。

        沈半夏勾唇,接过娄子尧手中的绷带:“我来帮你吧,我们都是二十一世纪的,你可不会像司徒帅那样保守吧?”

        “我一个人可以的,你刚刚浸泡了水,现在还是多注意休息,去休息休息吧。”

        “没事的,你离开了以后……”沈半夏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苦练医术、功夫和毒术,成了二十一世纪第一杀手,虽然怀孕了,但是这点小事情还是不在话下的。”

        娄子尧没有说话,松开了手把手中的东西递给沈半夏。

        沈半夏接过来给娄子尧包扎。

        娄子尧的上身不像司徒帅那样干净,满身的伤疤,新伤叠旧伤,看的人触目惊心,让沈半夏十分心疼。

        看来,娄子尧来到这个世界,似乎也没有受到什么善待。

        再来到娄子尧的身后,沈半夏没有想到,明明是这个后背护住了自己,怎么这么多刀伤?

        细细数来,竟然有七个刀伤,沈半夏的心揪了一下。

        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沈半夏仔细回忆了一下,这刀伤,怕是抱着自己跳到水池里被伤到的。

        沈半夏拿起药橱上的消毒水:“忍着些。”

        “嗯。”

        说完,就将两瓶消毒水全倒在娄子尧的背部,娄子尧的手紧紧握住药橱,身体疼的有些颤抖,却愣是一声没吭。

        沈半夏拿起一块绷带擦干身上的消毒液,有两道比较深的伤口血还在往外流,沈半夏找了半天,才找到针线,但是却没有找到麻药。

        看了眼背对着沈半夏的娄子尧,沈半夏问道:“有两道比较深的伤口需要缝针,麻药在哪儿?”

        “没有麻药,我从来都是一个人,一旦用了麻药被人找到这里,命就没了,不如自断后路,不放麻药。”

        沈半夏深吸一口气:“那你忍忍。”

        说着,沈半夏就拿起针线放在燃烧的蜡烛上面烤了一下消毒,拿起针线就沿着伤口缝了起来。

        缝到一半时,司徒帅的声音突然传了进来:“你们两个怎么那么慢啊?”

        一滴冷汗从沈半夏的头顶滴在地上,司徒帅正好走进来:“你们在做什么?”

        走到娄子尧身后,看到沈半夏在给娄子尧缝合伤口,司徒帅愣住了,这小妞怎么也什么都会?

        “帮我擦一下汗。”沈半夏说道。

        司徒帅用刚换好的衣服,小心翼翼的给沈半夏擦了下汗。

        司徒帅咽了咽口水,眼睛直直的盯着娄子尧的后背,沈半夏那双正在缝合的伤口。

        一直到沈半夏给娄子尧缝合完伤口,沈半夏才松了口气,给娄子尧把伤口敷上药,包扎好:“换身干净衣服吧,不要感染了。”

        “好。”娄子尧点头,起身去换了身衣服。

        沈半夏擦掉了额头上的汗珠,离开了这个全是药的小房间,瘫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好累啊。”

        司徒帅不可置信的问道:“你刚刚?在做什么?”

        “伤口缝合,可以止血,也会减少运动的张力导致伤口进一步恶化,伤口比较深就需要缝合,你的伤口比较浅,不需要缝合。”

        “我第一次见。”

        司徒帅从怀里拿出一块糖递给沈半夏:“这个东西我都没见过,不过还挺好吃,你尝尝。”

        沈半夏接过来放进嘴里,是现代的胶皮糖,这个时代没有可能也是正常吧。

        “话说,你真是六扇门掌门的私生子?”沈半夏转移了话题,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对啊,我骗你干嘛?”

        沈半夏发现,每次一提起这个问题的时候,司徒帅的表情总是那么的无所谓,仿佛这件事情与他无关一样。

        “为什么总是那么抗拒你的父亲?”

        “我吗?我可不敢,人家可是六扇门的掌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能管得了啊?就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用负责,也不派人去找。他当个掌门轻松快活,留老婆孩子在外面受罪,他这个父亲当的好啊。”

        这番话,沈半夏隐隐约约能听出司徒帅对六扇门掌门沙宫的不满。

        怕是沙宫把司徒帅和司徒帅的母亲两个人丢在外面常年不管,才导致司徒帅现在对沙宫有所不满。

        不过从信中,沙宫似乎很在乎司徒帅,并不像故意把司徒帅丢在外面不管。

        沈半夏把那封信递给司徒帅:“刚刚换衣服时候发现我还把它带在身上,看你的父亲似乎对这个事情并不想有所隐瞒,我也就不瞒你了,沙宫的信,有些进水了,你看看吧。”

        司徒帅一听是沙宫的信,虽然嘴上说着“不看”,但实际上手还是很快的把信接过去,小心翼翼的打开已经湿了的信封,生怕动作大了就把信拆坏了一样。

        哎!

        这对父子,一个对另一个好却不想被另一个知道,而另一个只是期待一个的一点关心而已。

        两个人都不会表达,却都在爱着对方。

        司徒帅认真的看着,看完以后又小心翼翼的把信装回信封:“我才不信那老东西这么好心,能说出这种话,在六扇门天天板着一张脸,每天都是练功练功练功,仿佛除了练功就没有一件其他事情一样。”

        沈半夏沉默,看来两人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才会让司徒帅如此讲。

        “但是信你也看到了,字迹确实是沙宫的不假,你怎么看待这封信?”

        “呵。”司徒帅冷笑,“做戏给别人看罢了,看看六扇门掌门是个多么深情的人,哪怕是私生子也像亲儿子一样对待,两个人都不辜负,他这辈子都不会吃的那些苦,全让我娘吃了,他只是动动嘴皮子,动动手写几个字就想立住他深情的人设吗?凭什么?他沙宫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写出这些令人作呕的话,假惺惺的,没劲。”

        “所以你是说,这封信,并非真心是吗?”

        司徒帅掀起自己的头帘,露出一个“奴”字,沈半夏见了大吃一惊。

        她虽然没有见过沙宫这个人,但是听说沙宫为人清廉正直,深情专一,就连那封信里都流露着真心,怎么会给他的亲生儿子烙上奴隶的“奴”字呢?

        怎么会这样?

        “至少我想象不到,哪位父亲能这么狠心,刚刚找到自己的儿子,不是好好庆祝一番,而是给他烙上字,将他永远的囚禁在六扇门之中。”

        看到这个烙印和司徒帅的话语,沈半夏有些相信司徒帅的话了,毕竟确实没有哪位父亲能做出这般变态之事。

        而且这么些年,从来没有传闻,六扇门掌门有私生子一事。

        “不如,等这次事情结束后,我亲自陪你去趟六扇门,如果沙宫真的是这样的人的话,我一定带你活着离开六扇门,并且保证你今后都不会被六扇门所抓回去。”

        司徒帅躺在了床榻上,叹了口气:“哎,算了算了,毕竟他是我的父亲,我也逃出来了,现在的我也不想他怎么样,给他留些情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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